“小姐,你跑那麼快幹嘛,是不是”
“害羞了”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吉祥猛的刹住嘴。
太子怎麼在小姐房間!
“吉祥,你先下去,我有話要單獨和太子殿下“好好講講”。”
吉祥收起臉上的笑意,有些擔憂的看向沈晚眠。
沈晚眠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吉祥行了一禮,便下去了。
沈晚眠關上房門,房間裡隻剩她和裴宴兩個人。
“太子殿下不應該去守着貴妃娘娘嗎,來我這裡做什麼?”
裴宴上前兩步,緊緊抓住她的手臂。
他雙目猩紅,語氣激動。
“剛才老七抱着你一路走到湯泉宮,宮裡都傳開了,你就這麼不在意自己的名節是吧。”
沈晚眠掙脫開他的束縛。
“與你何幹?”
“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對雄黃過敏?”
這件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提到這裡,裴宴目光有些躲閃。
那股子興師問罪的勁頭,也淡了幾分。
“上一世有人把你喝的酒換成了雄黃酒,等我和母妃趕到時,你已經暈過去了。”
“而後太醫給你診脈,說你這是過敏了。”
裴宴的這番話,讓沈晚眠想起了她剛嫁給裴宴的那段日子。
當時她不得裴宴的喜歡,有時就會借酒澆愁。
有一次她喝下一壇酒,整整睡了三日。
雖然有些奇怪,但她并沒多想。
她之前一直有這樣的習慣,傷心難過時就會失眠很多個夜晚。
然後再從某個晚上,一直睡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