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後對沈家心灰意冷。
不管是衙門的人,還是道長和那位小女娘。
都問了她好多遍,她是誰家的孩子。
她都沒開口。
隻說自己記不得了。
過了幾日,她的傷好的差不多了,總不能一直賴在官府。
道長就想着帶她一起走。
反正他已經養了一個孩子,多養一個也無妨。
正好可以和那位鬧騰的祖宗作伴。
在官府養傷的幾日,江時願和道長讓她體會到了有家人關心的滋味。
道長跟她說要帶她一起走時,她激動的恨不得馬上就出發。
就在他們離開的那一天,沈老夫人找上了門。
官府哪敢得罪沈家,他們恭恭敬敬的将她領到沈老夫人面前。
又恭恭敬敬的将她們送走。
在進沈家馬車的前一秒,她依依不舍的看了道長和江時願最後一眼
“昭昭?昭昭。”
裴行止的聲音将沈晚眠從回憶裡拉回。
“你在想什麼?”裴行止問道。
“我在想江時願。”沈晚眠脫口而出。
為何長大後的她,和小時候的性子截然不同?
按道理來講,跟着道長長大,她不該是現在這般才是
裴行止突然嚴肅起來,他掰過沈晚眠的身子,讓她面對着他。
“江時願?男的女的?”
沈晚眠無語的拍開他的手。
“江相家的四小姐。”
裴行止這才放松下來。
“為何會想到她?”
沈晚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腦袋咬牙切齒道:“我與你有救命之恩,你就這樣回報我,嗯?”
她又用另一隻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咬痕。
“你自己看看,你是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