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你是狗嗎?”
還好現在是冬天,穿的衣服能遮住,要不然她真沒臉出門。
裴行止将臉貼到她手心。
“那讓你咬回來。”
沈晚眠冷笑兩聲,瞪他一眼。
随後将所有被子都拽到自己這邊,背對着他躺下。
怪不得那日在湯泉宮,他會那般。
原來這道疤是因他而來。
本來她還為睡了“嫩草”而羞愧。
如今看來,就算再睡他十次都不過分!
她正想着,腳邊突然一涼,裴行止竟然從被子的另一頭鑽了進來。
她瞪大雙眼,伸手推了一把緊緊擁着自己的狗男人。
“你幹什麼!?”
“我冷。”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
即便剛溫存過,她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感受到他又開始不安分,她猛地一激靈:“不行,還有正事沒辦。”
“你得去幫我抓個人。”
裴行止将她壓到身下,聲音嘶啞道:“好,明日再說。”
對上那雙充滿欲望的眸子,沈晚眠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
“我在跟你說正事,你消停會。”
與春桃相處了十年,她不相信她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
如果真的沒感情,她一個殺人如麻的西瀛卧底,怎麼會被吉祥輕易殺死。
她的背後,一定還有别人。
她若是一把刀,執刀之人,又是誰呢?
西瀛人,還是大齊人
被打了一巴掌的裴行止更加興奮。
他将她的兩隻手禽住,舉過頭頂。
欺身堵住她的嘴
伴随着第一聲雞鳴,沈晚眠猛地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