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謙躬氣得不輕,沖動之下拿起手機直接講電話打到張河那裡。
張河正站在教室門口盯着班級早自習,看到江凡趴在桌上睡覺,張河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搖頭歎息。
對于江凡這種滾刀肉,他實際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自習睡覺,沒有影響到其他同學,實際上算不得什麼大事,如今輿論關注未成年人成長,他是打不得,罵不得,頂多叫道教室門口發展,江凡這個混不吝還偏偏不吃這一套。
找家長他也試過了幾次,結果江凡依舊是一副滾刀肉的樣子,沒有任何效果。
所以隻要江凡不影響到其他同學,他也隻能受着,即便看着早自習睡覺的江凡極度不爽,卻也沒有其他法子。
就在這時,張河電話震動了起來。
張河低頭,快步走出教室,接聽電話。
“許校長,您找我啊”
“哦,哦,今天上午我的課在第三趟,對,現在正好有空。”
“啊?您說什麼?這”
“江凡同學究竟犯了什麼錯?這好,好的,我這就去叫他”
張河挂斷電話,神色古怪的走進教室,向着江凡走去。
“咳咳”
“咳咳咳咳”
豐一秀感覺自己嗓子都咳冒煙了,胳膊肘不斷怼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江凡。
江凡皺着眉,不耐煩擡起頭,一臉起床氣:“搞什麼啊,你!”
豐一秀拼命給江凡使眼色,江凡滿臉怒氣的扭頭,就看到一個大肚腩呈現在自己面前,往上一看,正是張河那張古闆的餅子臉。
“啊,咳咳,老張啊,你有事嗎?”
“有事!你跟我出來一趟!”
張河冷冷說道,說完背着雙手自顧自向着教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