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十分,江凡從卧室出來,洗漱完畢,七點二十分,準時站在了家門口。
“走了,上學去了。”
江凡對攝像大叔說道。
攝像大叔這才從沙發上站起來,跟着江凡匆匆出門。
江凡來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打算打車去學校。
攝像大叔眨了眨眼,試探着開口問道:“江凡小子,昨晚江老哥被你氣住院了?”
江凡淡淡看了攝像大叔一眼,點頭說道:“是啊。”
攝像大叔表情僵了僵,猶豫了好久,又說道:“那你今天還去上學,不去醫院陪着你母親?”
“陪着有什麼用?”
江凡疲倦的歪着腦袋,靠在了車窗上,昏昏欲睡:“已經度過危險期了,死不了,接下來不是人的問題,隻有錢的問題,我呆在那幹啥?我要是呆在那,那老家夥起來見我不去學校又要氣得背過氣去。”
攝像大叔微微點頭,江凡說的的确是這個道理,但是江凡這樣的高中生,面對這樣的事情能做到這麼理智實屬罕見。
即便之前江凡的表現種種已經表現出超越同齡人的心智和能力,但這可是生離死别的大事,攝像大叔還是驚訝了一下。
“那你還不去乖乖上早自習,距離高考也沒幾天的時間了,你還是乖乖聽爸媽的話”
“這事你不用勸,有病要治,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蹲在學校浪費生命?”
江凡皺眉,語氣生硬。
攝像大叔及時閉嘴,不敢再觸江凡的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