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張大海懷裡的丸子有些怕了，下意識向着張大海方向貼了貼，張大海依舊很是受用，大手在丸子身上摩梭着，笑眯眯說道：“行，看來江凡小兄弟今天是要跟我杠到底了。”
“呵呵，張總還是直接打電話吧，我也想看看周助理怎麼處理這件事。”
江凡笑着說道。
張大海皺眉，感覺哪裡不對勁，卻沒有多想，直接拿起電話打給了周揚。
究竟哪裡不對勁呢？
周揚是百芳集團總經理秦岚的助理，但幾乎所有的主播對周揚的稱呼全部都是周經理，江凡剛剛卻将周揚喚作周助理，這本身就很反常。
隻是現在，張大海已經完全想不到那麼多了，他現在隻想盡快結束這場鬧劇，叫周揚過來，料理了江凡。
周揚作為百芳的高層，在主播之中還是很有威望的，尤其是拿捏這些小主播的手段更是爐火純青，比起張大海熟練太多。
電話撥通，張大海直接點開了免提，忍不住擡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江凡。
江凡現在依舊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但是此刻的張大海已經不再厭煩，反倒是有些期待起來。
他期待周揚趕來，三言兩語說得江凡跪地求饒，那場景肯定很有趣。
“張總，怎麼這個時間給我電話？”
電話接通，周揚不卑不亢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聲音之中透出幾分不耐煩，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周揚顯然有些不悅。
“咳咳，周經理，這邊有個小主播不給我面子，還沒把你放在眼裡，我都跟他提你了，他還執意放我打這個電話，叫你親自過來處理，我這也是被架上了，沒辦法。”
張大海露出一臉無奈表情，對電話解釋道。
周揚不耐煩問道：“哪個小主播這麼不懂事，你讓他接電話！”
張大海臉上馬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對江凡說道：“到你了，聽電話吧。”
江凡悠哉抽了一口煙，電話裡傳來周揚冰冷的聲音：“我知道你在聽，你聽着，我不管你是誰，張總是我們百芳集團的股東，每個月在百芳集團流水幾千萬，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跟張總道歉，不然我肯定處理你！”
“呵呵，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開健身房竟然這麼賺錢，失敬，失敬了。”
江凡皮笑肉不笑，臉上滿是不屑。
健身房靠什麼賺錢？
辦卡圈錢，然後跑路，整個粵省健身房遍地，但有幾家連鎖？
大部分都是小作坊，開不到三個月必倒閉，賺的就是黑心錢，江凡這完全就是話裡有話的嘲諷。
“你是哪位？”
周揚火氣一下子蹿了上來，一個小主播，還是新人竟然敢跟自己這麼嚣張，周揚瞬間火了：“把你id報出來，還有直播号，現在給我！”
“我啊，周經理咱們今天才見，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江凡冷笑着盯着手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