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如喊道。
賀宗偉并沒有說話,他還在沉浸于郭寶昆給他改的詩,這首詩是他最得意的一首,結果還不如他人随便一改,
本以為是天才,結果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摸到天才的門檻。
範鹹聽到劉君如的話,笑了笑,這人就是作死,
拿起毛筆,就在紙上寫出了那首登高。
隻可惜,詩是好詩,但字就有點看不下去了。
“你沒練過毛筆字嗎?”
郭寶昆無語道,範鹹寫的這些字,簡直就是侮辱了這首詩。
範鹹被郭寶昆這麼一說,有些臉紅,小聲道:“沒辦法,小時候身子弱,沒法練,而長大後就更沒時間練了。”
李洪成看着面前的詩,越看越心驚,連忙站起來湊到範鹹的旁邊,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
每念一句,劉君如的心就沉了三分,直到最後一句,劉君如的心徹底沉入谷底。
“好詩啊!!”
衆人聽後全都意外的看向範鹹,他們沒想到這個跟郭寶昆坐在一塊的土包子,竟然也有如此才華。
“你們随便寫,隻要能寫出比這好的,算我輸。”
範鹹得意的說道,這首可是杜老爺的大乘之作,誰能寫出比這還更高的。
“我”
“郭寶昆他還沒作呢?”
劉君如把話題扯到了郭寶昆的身上。
“我?可以啊,我跟範鹹一樣,也隻寫一首詩。”
郭寶昆不在意道,超過這首登高的七言詩,可以說幾乎沒有,但相媲美的還是有很多的,
“等等,素聞郭公子的才華,不如這樣,我出命題,郭公子作詩如何?”
劉君如說道,他不相信有了命題後,郭寶昆還能作出精彩的詩,更何況範鹹的這首七言在前,如果郭寶昆作的不好,那他的名氣就會下滑,甚至跌出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