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年立馬停住腳步,轉身怒視他。這已經是她最後的避難所了,他非要将她逼到絕路上嗎?
“陸簡清,你到底還要我怎麼做才滿意?”
陸簡清怒喝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隻是讓你陪我喝酒就這麼難嗎?”
“好,不就是喝酒嗎?我陪你喝!”
氣頭上的許流年化悲憤為力量,開始狂喝酒。沒有節制的,純粹隻是為了喝而喝。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許多空瓶子,而她的眼前的景物也開始天旋地轉了。
“别喝了!”
陸簡清冷着臉搶過她手裡的酒瓶,但她絲毫不在意,又開了一瓶酒仰頭狂灌,氣得他臉色發青。
“我他媽叫你别喝了,聽不懂嗎!?”
“對,我是狗,聽不懂人話!”許流年打了個飽嗝,笑嘻嘻地說道。
“好,那就一起喝。”
陸簡清勸解不了,隻好陪着她一起喝。
兩人就像在賭氣,你一瓶,我一瓶,誰也不甘落後。最後許流年連什麼時候喝斷片了都不知道。
看着桌上昏沉沉的女人,陸簡清眉峰凜然,随後将她帶回家仍在床上。
許流年悶哼一聲,下一刻猛然翻身抱住坐在床邊的陸簡清,嘴裡不斷嘟囔着一些話語。
陸簡清擡手摩挲着她的臉頰,而後附身傾聽,“姐姐,我愛愛上了陸簡清,怎麼辦”
她不斷的呢喃聲落入陸簡清的耳畔,男人薄唇微抿,眸底深沉看不出情緒。
“許流年,我該拿你怎麼辦?”陸簡清低沉一語,随後打算扳開許流年的手臂,誰知下一刻醉酒的女人忽然嘔的一聲
陸簡清臉色瞬間冰冷,看着吐完的許流年擦了擦嘴翻身再次睡下,空氣中充斥着濃郁的酒氣!
“該死!”他怒吼一聲,将許流年揪起來,脫掉她的衣服扔在地上。
折騰一夜已快天亮,陸簡清這才疲憊睡下。
“唔”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流年突然恢複了意識,但随之而來的就是頭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