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内,許流年一直是梁大小姐的保姆。衣食住行,就連保潔工作也是她來做。
而每天隻要有空,陸簡清就會過來看望梁裴情,可是在此期間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她。
而今天陸簡清一直沒來,卧病在床的梁大小姐不開心了,不開心怎麼辦?拿許流年出氣啊。
“許流年,我要喝粥。”
隻要是他不在,她的稱謂就自動變成許流年。
許流年點點頭,端來一碗粥的時候,梁裴情正在玩着手機。
她隻看見那是和陸簡清聊天的對話框,感受到她的目光,梁裴情擡起頭。
“許流年,想看嗎?也沒什麼,就是簡清說一會來看我。”
見她毫無反應,作為一個嘲笑者似乎失去了耐心,梁裴情冷哼一聲,“真的和許雅然一模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怪不得會死于非命。”
“你閉嘴,你不準說我姐姐!”
手裡端着的粥有些灑出來了。像是被戳到了傷心處,許流年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許流年,你别生氣啊。我就是随口說說而已。”
話雖這麼說,但是女人的臉上卻是不見一絲絲的歉意。
突然她的胳膊被拉住,一個不穩滾燙的粥灑在了梁裴情的手上。
她淚眼汪汪,眼角的餘光瞥着門前,“啊,流年,我沒有說你姐姐,你怎麼能。”
陸簡清看到的就是面色兇狠的許流年把滾燙的粥倒到無辜可憐的梁裴情的手上。他一把推開她,“裴情,你沒事吧?”
水汪汪的眼眸惹人心疼,“沒事,好痛啊。這個不會留疤吧。”
被推倒在地的許流年艱難的扶穩身子,拉了拉衣袖,裡面是灼燒感。剛剛那碗粥更多的其實燙在了她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