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在地的許流年艱難的扶穩身子,拉了拉衣袖,裡面是灼燒感。剛剛那碗粥更多的其實燙在了她的胳膊上。
安慰好情緒不穩的女人後,他轉頭看向許流年,冷哼一聲,繼而拔高音量:“去叫醫生。”
眼裡不加掩飾的厭惡和不耐和剛才悉心照顧的樣子對比,許流年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她站起身來,自嘲地笑了笑,離開了病房。
看着進進出出的醫生,不過是個燙傷。
而裡面女人身邊的男人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摯愛。
突然有種茫然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這裡已經容不下她了,她有些想笑,原本還以為能夠找一份正正經經的工作,現在看來倒是夜總會裡面的人最真誠。你付錢,我滿足你,這最起碼是個你情我願的工作。而現在她卻很不解,她隻是愛上了一個男人為什麼會這麼痛苦?
耳朵好像聽不見任何聲音,她彷徨地走在醫院的走廊裡。
算了,回去吧。不要去糾纏他了,放過他,也放過自己。
“流年,你怎麼在這裡?”
她擡頭,面前的人影有些恍惚,但是好像是似曾相識的某個人。
她直直地倒下了。
岑凜榮大步上前,一把抱住虛弱昏倒的她,“流年!”
感受到溫暖的懷抱,好像是那個熟悉的感覺,“簡清”
“流年,你說什麼?醫生!”
耳邊像是那個熟悉的人急促的呼吸聲和關切聲,許流年的唇角微成一個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