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年睜開眼眸時,入眼是一臉擔憂的岑凜榮。
她感覺全身無力,艱難的開口,“學長,我怎麼了?”
岑凜榮匆忙将她扶起來,“流年,這是醫院,剛剛你暈倒了。”
她思考片刻,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
“學長,我沒事,謝謝你。”
說完,她已經起身準備離開病房,卻被他一把抓住,“流年,你傷成這樣,就别再去工作了。”
她已經麻煩他很多次了,不能再去靠近他、傷害他了。
許流年低眉看不清神色,“學長,接下來就不麻煩你了。”
看着她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樣子,岑凜榮緩緩松手,“好,以後如果有事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她點點頭,毫不留戀地離開,隻剩下那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留在原處。
在暈倒之前,許流年就想好了去處,既然已經沒有了劉廣清,那就直接回出租屋好了。
隻是那個她貪戀的懷抱與她漸行漸遠,許流年現在依舊是那個暮色裡陪酒的小姐。
沒有陸簡清的每分每秒都很煎熬,這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早已侵占她的全身,一想起那個男人,五髒六腑都被絞痛了。
收到紅姐的電話,晚上有一場大賭在慕色五樓舉行。紅姐身體不舒服,許流年要去替班。
按照規矩,作為荷官穿着必須要得體。
一頭栗色柔軟的大波浪,絕美的妝容,配上大紅的緊身裙,性感妩媚。隻是緊身裙是較為保守的版型,因為身上的青紫和手臂上的燙傷露出來實在是有些難看。
穿上大紅的高跟鞋,拿起手提包就匆匆趕往暮色。
“開始吧。”
冷漠幹脆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讓原本哄鬧的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