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年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抓緊了胸前的安全帶,緊張的嘴唇都有點兒發白了。
手背覆上一個溫度,淩寞棋拉過她的手輕輕握了兩下安慰道,“沒事的,相信我,一會兒拿個第一給你看!”
許流年還是心慌,沒有多說什麼話,隻是點了點頭。
賽車場分了很多不同的車道,不同的比賽,賽道都會做不一樣的調整,而今天淩寞棋比賽的道就是最簡單的環形賽道。
繞場五圈,勝負自定。
沒一會兒,旁邊車道上緩緩的開過來了一輛車,正是剛才那個賽車手,而副駕駛上也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相比于許流年,那個女人顯得就從容的多了,風吹過的時候,那女人還潇灑的甩了一下頭發,自在得很。
可是許流年呢,吓得身子都要軟了。
許流年是個要強的女人,别說是不是真的害怕了,就算是害怕,她也絕對不能表現出來,她可不能讓淩寞棋這個世界冠軍丢人!
努力說服着自己,許流年松開了抓着安全帶的手,側頭挑釁的沖那個女人挑了一下眉,以掩飾自己内心的慌張。
許流年這強撐着不緊張的樣子在淩寞棋看來簡直是可愛極了,這個女人,沒想到還真是夠好強的!
準備聲響起,淩寞棋的兩腳輕踩,轟鳴聲立馬響徹了整個賽場,全場的氣氛又一次達到高潮。
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舉着格子旗走到兩輛車中間,風騷的扭了兩下,舉起旗子,幾乎沒有任何間隔,旗子一揮而下,兩輛車同時沖出,比賽開始。
車子敞篷,高速行駛下,大風将許流年的頭發吹的淩亂,她沒辦法,幹脆直接把頭繩解了随它吹,反正也是亂了,紮着頭發肯定更難看!
“好玩兒嗎?”
淩寞棋的腿輕點,開車對于他來說簡直再輕松不過了,已經到了轉彎處他還有閑心跟許流年聊天。
隻是風聲刮過,有點不清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