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許流年才回過神來,趕快掩飾了一下自己的驚慌失措。
許流年站起身,她突然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跟這兩個人互相介紹。
淩寞棋從來沒有看到過許流年這麼慌亂僵硬的樣子,便将她拉到身後擋在了陸簡清的面前,“流年,怎麼了,這人是誰?”
“他,他是”
許流年張張嘴,愣是沒有能說出來什麼話,難道要說這個人是自己的姐夫?可是她卻跟自己的姐夫發生過關系。
這樣的事情,讓她怎麼說的出口?
面前的男人冷漠一笑,“怎麼?怕說出和我的關系之後,他就不要你了?”
淩寞棋性子急,抓着頭盔就想要沖上前去,“你說什麼呢!”
“淩寞棋!”
許流年趕快攔住他,生怕出什麼事兒,“不要!”
許流年死命的搖着頭,看到她臉上為難的表情,淩寞棋攥了攥拳頭還是忍了下來,“流年你别怕,我在這兒呢,他不敢動你!”
直到這個時候,淩寞棋才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之前在咖啡館外面,被許流年拿來做擋箭牌的時候要躲的那個男人,怪不得流年看到他的時候這麼害怕!
陸簡清面帶恨意的看着淩寞棋,他算個什麼東西?現在竟然還拿出一副主人的樣子來護着許流年,他有什麼資格!
輕輕将手插進口袋裡,陸簡清表情輕松,略帶玩味,“許流年,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讓男人都對你死心塌地的?床上功夫嗎?”
“你給我閉嘴!”
淩寞棋情緒十分激動,幾次想動手都被朋友給攔了下來。
上次跟淩寞棋勾肩搭背的男人湊過來在淩寞棋的耳邊小聲的提醒了一下,“寞棋,别沖動,都是記者,這人不好惹!”
淩寞棋好歹也算是一個公衆人物,如果沒有在比賽也就算了,但問題是淩寞棋是抛下了馬上開始的比賽回到了看台上,所以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比賽暫停,全場的焦點都聚集在這小小的看台之上。
朋友将手機遞給淩寞棋,他低頭簡單一看,這才跟腦子裡面的那個名字對上号,陸簡清,陸氏公司的總經理,陸家的唯一繼承人。
這名頭叫的倒是響亮,但是淩寞棋并不怕他,“流年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想找事兒,就得先過我這一關!”
陸簡清微微側頭不屑道,“怎麼過關?賽車?我沒時間跟你玩這個!”
說着,陸簡清就将目光轉向了許流年,目光如炬,厲聲道,“跟我走!”
“不可能!”
淩寞棋又是拉了拉許流年的手将她護在身後,想帶走?沒門兒!
此時許流年已經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其實她昨天在賽車場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陸簡清會發現她,并且找到她,可是她并沒有逃。
明明就是為了拜托陸簡清才在火災中假死的,但是當她知道陸簡清又開始找她的時候,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一直愛着的那個人突然的在乎自己了,不管是什麼樣的感情,總歸是不一樣的,畢竟像陸簡清這麼忙的人,能夠花費時間來找她,對于許流年來說,或許已經是一種恩賜了。
可是跟他回去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