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喜歡坐在雅座上,邊喝茶邊往下看景。傅丹君往雅座上一留意,可不得了了。
謝長笙正悠然地坐着往這邊看呢,表情暧昧不明。
傅丹君愣了半天,意識到他是在看自己,頓時渾身不适。
“小姐?小姐?”
掌櫃的看見傅丹君發愣,連喚兩聲。
與此同時,他也看見謝長笙正在盯着傅丹君看。
傅丹君反應過來:“哦,我該回去了。”
掌櫃的關切地問:“小姐沒不舒服吧?我看你臉色泛紅。”
傅丹君摸了摸臉,振作起來:“是嗎?可能天太熱了。”
掌櫃的見她不肯說破,旁敲側擊起來。
“那邊雅座上的公子,小姐可認得?”
傅丹君認真地搖頭:“不認識。”
掌櫃的見她存心不說實話,也不追問了。
而後笑着意味深長地說句:“剛才那個拿玉佩的女子,和小姐長得真像。”
傅丹君聽他提玉佩,不禁問句:“那玉佩的來路,你可知道?”
掌櫃的笑了:一晃而過,沒看仔細。”
此時的傅丹君,已經恢複了沉着冷靜。
她再和雅座上男人對視,已經大大方方淡定如初了。
回家後,将事情經過跟蘭芳說了一遍。
蘭芳感慨萬千:“那些嫁妝是小姐的,所以兜兜轉轉又回到小姐手上,侯府人白忙活一場,可見人算不如天算。”
傅丹君贊成這個說法,一高興跟蘭芳喝了點酒。
蘭芳酒量不好,撐不住回房間睡下。
實際上兩人是睡在一起的,今天蘭芳忘了這茬兒。
傅丹君自己梳洗了,倒到床上睡。
她偏偏今天睡不着,也不知道為啥而興奮。
窗外,響起兩聲布谷鳥叫。
傅丹君開始不在意,後面一思忖,回過神來。
這個季節哪來的布谷鳥?而且仔細一聽像人故意學的。
她馬上想到了謝長笙,是這個昏君又光顧了。
說來也奇怪,前兩天生怕陸毓半夜來偷襲,現在半夜真有人來竟然不怕了。
傅丹君側耳聽着,手撥開床帳子往外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