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多久,傅丹君因為呼吸不暢憋醒了。
她驚訝地發現鉗子一般的手指正掐住自己脖子,還有一具強勁的肉體壓在身上。
“唔”
男人健碩的上半身赤裸着,她可以看見他壁壘分明的肌肉,正在往下滴落汗珠。
他滾燙的呼吸像一根輕柔的羽毛,吹得傅丹君耳尖發燙,她禁不住往後一躲。
謝長笙卻一步步逼近,身上濃郁的龍涎香熏得她頭皮發麻。
傅丹君大腦運轉着,想着自己唯有一哭可以解脫,開始悄悄地醞釀。
“我讓你照顧我的女人,你是怎麼照顧的?嗯?”
謝長笙的口氣有點像審犯人“你對她不好,逼得她上吊,該當何罪?”
傅丹君抽泣的聲音更大了,被謝長笙聽見,濃眉不悅一蹙:“哭什麼?”
傅丹君不答隻是抽泣,謝長笙長指一壓,摸摸枕頭,濡濕一片。
他想着自己可能太粗爆,弄疼她了。
說到底不過是個女人,無奈歎聲:“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傅丹君仍舊哭,抽抽噎噎聽得人心軟。
謝長笙湊她耳邊溫柔說句:“你想怎樣,今天都依你,别哭就行。”
傅丹君暗喜他果然上套了,自己可要趁機擺布擺布他,好好報仇。
“我隻要皇上别冤枉我。”
傅丹君擦淨眼淚,轉過來柔聲說:“你這樣冤枉我,可能是看我活得太開心,我不如死了,早點托生。”
謝長笙捂住她嘴唇:“說點吉利的,你死了,朕的快樂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