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頭看時,發現謝長笙臉上有巴掌印子,不禁笑起來:“你救人家,人家反而不領情,還打你耳光。”
謝長笙身為君王,自覺丢不起這人:“你在看笑話是不是?也不說心疼我一下?”
傅丹君冷哼一聲:“你也沒心疼我啊,彼此彼此。”
謝長笙惱了,大掌扼住她脖子:“再給你一次機會?”
傅丹君不想鬧下去,連忙推開他,指着自己裙子:“你看,弄得髒髒的,還帶血,你該看我笑話才對。”
謝長笙皺眉奇怪:“哪弄的血?你受傷了?”
傅丹君懶得回答:“回家吧,回去再說。”
此處荒山野嶺,傅丹君看着一眼望不盡的路發愁起來。
這樣靠腳走,何時才能到家?
謝長笙恰好在後頭吹個口哨,一匹棗紅色的馬朝他們跑來。
傅丹君被他抱到馬上,他卻由着馬慢吞吞的。
“快點行不行,我想回家。”
傅丹君帶點懇求的語氣,卻被謝長笙拒絕:“不要。”
傅丹君驚訝:“為什麼?”
她意識到謝長笙心思不單純,果不其然,他在她身後慢慢靠近,耳朵一熱。
傅丹君氣惱:“這是在馬上,你這樣合适嗎?”
謝長笙哼一聲:“朕做什麼都合适。”
傅丹君忍不住俯身,從靴子裡抽出匕首:“我已經把沈知章捅成太監了,你也小心着自己。”
誰曉得謝長笙非但不惱,還狂肆的笑起來。
一貫不苟言笑的他,在這無人的地方野獸發瘋一般狂笑。
傅丹君終究不敢傷他,将匕首放回袖子裡。
謝長笙對她動手動腳的,甚至讓馬停下來方便他動作。
傅丹君又被摟又被親,心髒抽疼,“我這個玩物,你還沒玩膩嗎?”
天已經黑下來,冷風一陣陣的吹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