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下來,冷風一陣陣的吹上身。
謝長笙從後頭摟緊她:“沒膩,還得玩一陣子。”
傅丹君冷哼道:“那你還舍得把我丢給沈知章?玩夠再丢嘛!”
謝長笙鄭重說道:“我對你有信心,一把匕首足夠你逃出來。”
傅丹君氣問:“萬一逃不成呢?”
謝長笙又鄭重說道:“你逃成了,沒有萬一。”
傅丹君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呐呐無言。
謝長笙又安慰說:“我給了你匕首,就是想讓你懲罰沈知章,禽獸不如的家夥,還不該受懲罰麼?”
傅丹君苦笑:我傷了那家夥命根子,肯定找我報仇的。”
謝長笙應一聲:“哦。”
傅丹君不禁皺眉:“你不怕他把我殺死?”
謝長笙反問一句:“以後的事,還沒發生,你何必杞人憂天?”
傅丹君氣得又問:“萬一他來找我尋仇怎麼辦?”
謝長笙聳聳肩:“那你怪誰?”
傅丹君無奈地歎氣:“行了我累了,我要回家睡覺。”
謝長笙再将她摟緊一點:“睡吧。”
然而這個暴君如此不老實怎麼睡得着?
傅丹君覺着自己就是玩偶,被他肆意蹂躏擺弄。
後半夜,馬才加速起來。
回到家裡,謝長笙将傅丹君往床上一扔就走了。
蘭芳已經哭得兩眼通紅,總算将小姐盼回來。
結果看見她疲倦不堪,衣衫不整還沾滿血:“小姐受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