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佛号,仿佛一記重錘砸在宋玉槿心頭。
長公主冷笑,“宋家教的好女兒,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這二姑娘如此,大姑娘不會也一樣吧?”
柳氏胸口疼。
宋玉槿作死就算了,還讓長公主言語之間奚落宋玉桢。
“我宋家女兒自然是好的,”情急之下,還是宋老夫人打圓場,“否則如何能一門雙後。”
她心底将宋玉槿罵得狗血淋頭,又不能不管。
兒媳是個經不住事的,她這把老骨頭,一日也不能歇着。
“随便寫個名字,就栽贓在她頭上,也太過草率了些。”
宋老夫人沉着冷靜的從懷素大師手上拿過那張紙,遞到燃燒着的蠟燭上。
“佛門清淨之地,這心懷歹念的惡人,我宋家也不再追究了。”
她三言兩語就把宋玉槿說成了受害人。
宋老夫人神色肅穆的看向失魂落魄的宋玉槿,暗罵一句不争氣的東西。
“當着滿殿佛陀的面,你即刻起誓,絕無亵渎大師之意,也從未寫過這等淫詞豔曲。”
宋玉槿心跳得厲害。
她知道這是在救她,哪裡還有什麼春心蕩漾,飛快的起了誓。
長公主對聽經失去了興趣,“這國清寺,言過其實了。”
懷素大師忙道,“擾了公主雅興,小僧自今日起,不再講經。”
“也好。”長公主說。
衆人看宋玉槿的目光十分不善。
是她鬧出事,害得大師不講經了。
送了長公主,人群都準備各自散去。
曲淩走到曲連雪身邊,将一個荷包悄無聲息的挂在她的身上,随後出聲,“妹妹這個荷包是新做的麼?好精緻。”
曲連雪低頭一看,滿眼驚恐。
荷包根本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