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開玩笑的口吻,“該不是哪裡來打秋風的親戚吧?”
她說着話,一雙亮堂堂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東陽伯夫人。
半舊的衣裳,過時的首飾,很不富裕。
東陽伯夫人心裡咒罵,刁鑽的小蹄子。
要不是伯府的産業都被徐照月帶走了,她們又怎麼會窮成這副不體面的樣子。
“阿淩不可胡說,”老夫人故做責怪,實際并未動氣,“好歹是長輩,要知禮數。”
曲淩垂着頭,讓人看不出喜怒。
“連雪的喪事辦完了,你去祠堂接連枝出來,”老夫人說,“一家子姐妹,還是要和和氣氣的好。”
世家貴女,都是有價值的。
死了一個曲連雪已是可惜,剩下的要好好利用。
翠縷親自送了曲淩出來,“大姑娘瞧着氣色比剛回來時好了許多,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曲淩笑了笑,沒有接話,帶着聽琴走了。
“姑娘似乎不太喜歡翠縷姐姐。”聽琴看出來了。
曲淩還是沒說話,聽琴乖覺的沒有再出聲。
“她想給侯爺做妾,”主仆兩人走在安靜的道上,曲淩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沒有人喜歡一個要給自己爹做妾的人。”
聽琴下意識問,“可姑娘對妙姨娘挺好。”
姨娘的喜宴上,姑娘還維護她。
“她長得和我娘很像,“曲淩說,“我見過娘的畫像,就挂在祠堂裡,真的是太像了。”
聽琴是沒有進過祠堂的,有些吃驚,“難道侯爺心裡還念着先夫人?”
曲淩也不明白。
為什麼擡進來一個和徐照月長得這樣相似的人。
“他不配念着我娘。”曲淩走着走着就到祠堂了。
守門的下人見到是她,谄媚的迎上去,“見過大姑娘。”
這才多久,府裡的風向就徹底調了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