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璒被扔到侯府門口,連着他帶來的下人一起。
“我家侯爺說了,你引誘二姑娘私定終身,雖然可惡,但看在你自斷手指求娶的份上,成全你和二姑娘。”
觀棋跟着出來,口齒清晰。
早在王璒來的時候,就有不少看熱鬧的人蹲在侯府長街前的牆角根。
這會兒都豎起耳朵聽。
“你胡說,”王家的下人吓破了膽,可還是哆哆嗦嗦,“我家公子求娶的分明是郡主。”
觀棋眉頭一豎,“來人,抓起來送官府,敢攀咬郡主,活膩了。”
立刻有兩人上前,一左一右拖着說話那人走了。
衆人驚呆。
“小的不敢了,郡主饒命”
侯府門前還回蕩着求饒的聲音。
“走走走,快走。”王璒隻恨自己受了傷,否則拔腿就跑。
其餘的下人哪裡還敢說半個字,手忙腳亂的擡着王璒回家。
王家的正廳裡,花團錦繡,玉石鋪地。
王仲山和季氏端坐飲茶,臉上都是掩不住的喜色。
“老爺,您說璒兒這會兒該到侯府了吧?”季氏頭上的金钗晃得人發暈。
她眼底閃着得意的光,“等今日過後,咱們家可就是侯府的親家了。”
她從不後悔叛主爬床。
要是傻乎乎的侍奉主子,那就和所有奴婢一樣,嫁個府裡的小厮,生個一出生就成為奴才的孩子,哪有如今的富貴。
她從奴婢成了夫人,改變了一家人的命運。
将來她的兒子會從商戶子成為郡馬,成為大官。
她季家的後代隻會步步高升,錦繡繁華。
往後誰還敢提她爬床的舊事。
王仲山笑得見牙不見眼,“戶部那些人,以後再想卡咱們家的生意,也得掂量掂量。”
那些貪得無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