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貪得無厭的人。
每年多少銀子下去,還得看臉色。
既然如此,那幹脆把銀子直接遞給太子殿下。
他越想越暢快,忍不住誇自己,“這步棋,走得妙啊。”
季氏抿嘴一笑,趁着他高興,提起王令禾的親事,“老爺,上回妾身和您說的事,您到底答應不答應?”
她就是要讓王令禾嫁給她侄子。
曾經高高在上的主子,生的孩子要被她季家狠狠踐踏,才能讓她徹底淩駕在舊主之上。
“令禾的脾氣你也知道,”王仲山的笑容收斂幾分,換做愁容,“她不願意,我點頭也沒用。”
季氏剛要說話,就見有人來禀告。
“定是璒兒回來了。”王仲山的那點陰霾一掃而光,換做喜色,季氏也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把王令禾先抛諸腦後。
“老爺,夫人,公子回來了。”小厮人到跟前,先跪了下來,如喪考妣。
“公子是被侯府扔出來的,還被切斷了兩根手指。”
季氏正高興,聞言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公子是去侯府結親的,你敢咒他!”
小厮砰砰磕頭,哭喪着臉,“小的沒有胡說,公子已經送回院子了,老爺,夫人,快請大夫吧。”
季氏聽懵了。
這是在做夢吧?
事情絕對不可能變成這樣。
王仲山也變了臉色,“誰幹的,誰幹的!”
小厮幾句便把侯府發生的事情說清楚了。
季氏崩潰尖叫着往兒子的院子跑。
王仲山呆立原地,方才的得意全化作了冷汗。
他比季氏冷靜。
一下就想到了關鍵,“婚書怎麼到郡主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