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紙婚書關乎着王家的命運,他上了鎖,親自保管起來。
他轉身大步朝着書房走去。
等他大汗淋漓的打開裝着婚書的匣子,果然不見了。
“誰來過書房?”他質問護院首領。
這裡是他接見外掌櫃的地方,放着王家的賬冊和契書,特意花重金從武行雇了人守着。
婚書怎麼會不翼而飛?
護院首領低頭道,“大公子前幾日來過。”
他又說,“拿了一份田契走了。”
王璒是個敗家子,城外賭坊的常客,和季氏的侄子臭味相投。
輸的銀子不計其數。
王仲山卻覺得這沒什麼。
他家多的是銀子,能輸多少?
季氏更是要将賭坊買下,讓她兒子玩個痛快,卻被王令禾制止了。
“賭坊,妓院,王家不能碰。”
王令禾搬出祖訓。
這讓季氏和王璒更對她恨之入骨。
“爹,出什麼事了?”
王令禾掐着點出現。
她皺眉,“怎麼王璒回來那副慘狀?”
并不是關心的語氣,隻是再尋常不過的問一句。
王仲山習以為常,女兒平時就是這種态度。
“壞事了,”王仲山雖然疼兒子,但真正能為他分憂的,是女兒,“郡主手段太狠,竟毀了婚事。”
這可如何是好。
滿京都知道,王璒要娶的是侯府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