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威侯夫人光想起那些話就一陣氣悶。
“她說你若是娶了别人,就叫你喪妻再娶。
“禍害,簡直是個禍害。”
池淵卻笑了起來,又問,“她真這麼說?”
歡喜的模樣讓靖威侯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還笑,你怎麼笑得出來?”
池淵直視着她,“我與郡主的婚事,隻怕母親做不了主,況且,我願意娶她。”
“你憑什麼願意?”靖威侯夫人歇斯底裡地尖叫,“她那種毒婦,你是要讓我侯府永無甯日嗎?”
池淵沉默片刻,不解,“母親為何這樣生氣?”
“是因為你帶着胡姑娘去挑釁她卻反被奚落?”池淵的聲音冷了下來。
“憑她目無尊長,心思惡毒。”
靖威侯夫人理直氣壯。
“我是你母親,”她色厲内荏地吼道,“你的婚事,我還做不得主了?”
“做不得。”池淵淡漠。
靖威侯夫人指着他,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夫人!”
“大夫快來,夫人暈了。”
嬷嬷方才守在外頭,聽到了激烈的争吵。
她想對池淵說什麼,欲言又止。
能說什麼呢?
都是夫人作繭自縛。
池淵冷眼看着衆人忙亂,轉身大步離去。
門外,剛趕回來的池澈剛好趕上混亂。
“大哥,你怎麼就不能和娘好好說話。”他生氣,叫住池淵。
池淵根本沒有停下腳步,直接忽視他,徑直而去。
隻剩池澈在門口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