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說的可是真?”
有一位官員上前詢問。
“千真萬确,蘿兒就是被搶來的,她娘死得早,她爹被打死,我們老兩口,隻剩下這個孫女了。”
老頭擡起破爛的衣袖擦眼淚。
“你說的可是事實?”問話的官員是禦史台的人。
禦史台近來風聲鶴唳,人人自危,不過他們依舊保持初心。
監察百官,彈劾舉罪。
管家急言,“你這老頭,是何人派來鬧事的?”
“我們府上,沒有叫蘿兒的丫鬟。”
又揮手讓下人來驅趕這對老夫妻。
有人仗義執言,“就算沒有,讓人走就是了,何必驅趕。”
又有人扶起老夫妻,好聲好氣,“老人家,莫不是弄錯了?”
“沒有弄錯,不會弄錯,”老頭着急,“那公子手臂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是與我兒拉扯間露出來的。”
說着又哭起來,“可憐我兒,竟被活活打死。”
衆人見他說得有模有樣,眼神不善的看向管家。
“大人,沒有的事”
周圍聚了越來越多的人。
直到蔣言诤帶着一個約莫十四歲左右的小姑娘出來。
“蘿兒,蘿兒。”
老頭一見,撲上前去緊緊抱住那姑娘。
蘿兒滿眼是淚喊道,“爺爺,是我。”
“老人家,”蔣言诤先行一禮,“您的孫女是如何被搶來的?還望您去衙門,一一說清楚。”
“衙門如何判罪,我們府上,都認。”
管家臉色大變,“世子,此事”
“不必多言,”蔣言诤訓斥他,“從前你在叔父跟前怎麼當差的,我不管,可往後你若這樣當差,國公府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