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京城上下會怎麼看靖威侯府?
“這不合規矩。”靖威侯搖頭。
“時至今日,談規矩未免可笑。”
池淵的目光落到靖威侯夫人的身上,“今日我隻打池澈一頓,夫人若是不知好歹,我會一寸寸打斷他的骨頭。”
過往他退了太多。
可阿淩要來了,他一步都不會再退。
“你敢!”靖威侯夫人驚悸無比。
靖威侯更是久久無法回神。
這是兒子對母親說的話?
“你覺得我不敢,就隻管試試。”
胡映月望着池淵離去的背影,目瞪口呆。
精彩啊。
真是太精彩了。
曲淩接到的消息一茬又一茬。
先是靖威侯夫人與宋玉桢在國清寺會面。
見了這一面,病中的靖威侯夫人突然就好了,要管起她的婚事了,要在她面前擺婆母的款了。
接着池淵把池澈打得很慘。
“郡主也不必放在心上,”聽琴見曲淩若有所思,勸慰道,“宋姑娘想挑撥,可靖威侯夫人在您面前,有力氣也使不出來。”
曲淩不這樣想。
宋玉桢根本沒必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對付她。
宋玉桢也一定知道這些手段對她沒有用。
尤其是宋家現在處境不好。
新任禦史大夫張敬帶着蔣言诤死死咬住宋光,參他獨攬朝政、排斥異己、藐視天威。
宋光焦頭爛額,宋玉桢也不會很好過。
她哪有多餘的心思用這種拙劣的伎倆做一些徒勞無功的事情。
“宋玉桢到底想幹什麼呢?”
曲淩喃喃自語,或者,她想通過靖威侯夫人的手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