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此前自己險些被他吓破了膽,可要不是他,雲挽今晚怕是沒那麼快回來。
清冷的月輝落下,化作一件羽衣輕輕地罩在她身上,同素白的衣裙融為一體。
烏發雪膚、腰若約素,一颦一蹙盡态極妍,姝色動人。
江福盛感歎,陸夫人這容色怕是這世間也難再尋一份,也難怪
他心中啧啧稱奇。
景宣帝黑沉沉的眼眸注視着她,不及片刻便垂下手,隔絕了視線。
“江福盛,回府。”
眼見華麗的馬車調轉方向,漸漸遠去,雲挽收回目光,對月支說:“走吧,咱們快些回去,不然阿綏該着急了。”
回去的路上,月支好奇問:“夫人,方才那人是”
她聽見夫人喊對方‘七爺’,想來應是名男子。
雲挽腳步一頓,溫聲道:“一位貴人,先前讓你先回來的人便是他吩咐的。”
月支:“奴婢明白了,方才的事奴婢絕不同旁人提起。”
夫人身份特别,不宜與外男有接觸,否則被老夫人知曉,屆時又該尋夫人的不是了。
一回到翠微苑,兩人便被圍住了,幾個丫鬟擔心不已。
雲挽将前因後果,略去景宣帝的一部分,簡單同她們解釋了一番。
聽到安邑坊殺人又起大火,羅老闆命喪,幾個丫鬟唏噓。
沒見到阿綏,雲挽正要問,月牙便開了口:“夫人,見您遲遲未歸,小公子坐在門口等了許久,後實在困了奴婢便哄着他先睡了。”
一想到下午坐在門口等她,雲挽泛起心疼,“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