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登徒子!
雲挽粉面薄紅,眉眼染着愠怒,生動極了。
然而卻因為對面這人是景宣帝,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她硬生生克制着,一雙美目圓睜,瞪着這人。
“請陛下放開臣婦!”她語氣硬梆梆。
早知會莫名其妙被啃一口,雲挽說什麼也不會踏進這個小院,甯可淋雨好了。
景宣帝紋絲不動,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
他不依不饒:“夫人還未告訴朕身上搽了什麼?為何如此香?”
身前的灼熱,以及男人身上的龍涎香,刺激地雲挽難受不已。
聞言她咬牙道:“隻是尋常潤膚膏罷了。”
“陛下若是頭還疼,臣婦這就去請江公公!”
景宣帝輕笑一聲,擡手幫她挽起鬓邊的碎發,語氣纏綿暧昧:“隻有夫人能幫朕。”
雲挽怒目而視:“陛下,臣婦乃有夫之婦!”
景宣帝嗤笑:“可夫人的夫君不是已經死了?”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雲挽的耳際,瞬間染紅了瓷白的肌膚。
景宣帝呼吸漸漸重了起來。
他閉了閉眸,壓制下潛藏在身體裡的那頭猛獸。
僵持間,門口傳來:“陛下,陸夫人,外頭雨停了。”
江福盛的話對雲挽來說宛如天籁,她什麼都不管猛地推開景宣帝:“今日叨擾陛下了,母親還在等臣婦,臣婦告退!”
說完她匆匆離開,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