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抹了把眼淚,咬牙切齒:“不然呢?雲香師你還在這裝傻,此事那日我明明告知地清清楚楚,說丁香對我家主子輕則毀容,重則喪命,您怎還故意害我家主子?!”
這話猶如當頭一棒,雲挽盯着她,眸底流露着難以置信。
李貴妃發話:“雲氏,可有此事?”
雲挽:“紅袖,我記得你那日同我說的是你家主子平日裡喜愛丁香的氣味,聞之心情喜悅,讓我多多費心!”
紅袖悲痛哀戚:“雲香師,奴婢從小伺候我家主子,怎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何況奴婢與您無冤無仇,有什麼理由陷害您?”
是啊,無冤無仇,怎麼會莫名其妙害她?
明眼人都看出雲挽應是被人設計中了圈套,其目的
隐晦的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旁邊陰沉着臉,一言不發的淑妃。
淑妃面色鐵青。
李貴妃掃了她一眼,視線轉而睨向雲挽:“雲氏你殘害宮中妃嫔,你可知罪?”
“雲挽不知。”
頂着重重目光,雲挽擲地有聲:“在場的諸位娘娘,雲挽對天發誓,殘害慎嫔娘娘之人不是我!”
平日裡與慎嫔交好的妃子冷笑:“證據确鑿,你還狡辯?”
雲挽:“若我有證據自證清白呢?”
李貴妃眼睛一眯:“你說什麼?”
雲挽啟唇,殿外傳來江福盛的高呼聲:
“聖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