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娘娘親手做得亵衣亵褲,令兩位主子重歸于好,這對所有人來說可喜可賀。
看着捧着那身亵衣亵褲來回踱步,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景宣帝,江福盛擦了擦額頭的汗。
總算雨過天晴雲破出了。
與夫人解除誤會後,景宣帝整個下午便呆在栖雲宮不走了,不論雲挽做什麼他都要不經意地湊上去。
如果可以,他仿佛恨不得兩人永遠黏在一起。
深夜,男人化身為猛獸,兇悍地将心愛之人禁锢在自己的領域。
烏木床架咿咿呀呀似唱曲兒,湘色床褥堆成一團,雲挽無處可逃。
景宣帝喟然,這栖雲宮的床榻雖小,不如紫宸殿,不過小也有小的好處。
雲挽無比後悔告訴他自己月事已盡,如今倒好,有一種他在新賬舊賬俱算在她身上的感覺。
偏偏情到濃處,在雲挽飽受折磨之際附身在她耳畔,故意問:
“他大還是朕大?”
縱使雲挽臉皮再厚,也禁不住這般逼問。
尤其是她不肯回答,景宣帝便強忍着,手段了得。
雲挽隻好羞紅着臉如實回答。
她聲如蚊呐,含糊不清,卻遭不住景宣帝耳力過人,聞言勾唇,笑意越來越大,異常興奮,越發兇狠。
事了,雲挽躺在他懷中,昏昏沉沉中說出了心裡話:
“陛下,縱欲傷身”
與她的虛軟無力截然不同,景宣帝精神抖擻,聞言喉間抑不住的悶笑:“夫人毋須操心,太醫言此乃陰陽調和之術,适當纾解有益于朕之身心。”
雲挽:。
這是适當麼?
而且太醫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自古以來不都是勸誡帝王莫要沉溺女色?修生養性為好?
實則,太醫還真說過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