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眨眼轉移話題:“之前分給你的那些事都處理好了?”
惠嫔擡起下巴,得意地昂了聲:“也不看看我是誰?好歹是我周家的嫡女!”
雲挽:我也是啊。
看懂她的表情,惠嫔冷嗤,“沒娘的孩子是根草,你就是個小可憐。”
雲挽:“押韻了。”
“”
無語地瞪她一眼,惠嫔翻白眼:“廢話少說,我的建議是把那些不聽話的奴才,甭管是幾品趁着大雪未至通通拉到六宮門口打一頓。”
她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沉默片刻,雲挽遲疑:“這是不是太簡單粗暴了?”
惠嫔冷笑:“就要如此,他們怕了才會懼怕你,否則一個個見你軟弱好說話更會蹬鼻子上臉。”
在宮裡可不是誰心腸好就會有好報的,心慈手軟的人根本活不久。
雲挽聽懂她的言外之意,不過——
“這樣恐怕治标不治本,沒得被人胡傳一通我便成了恃寵而驕、胡亂打罵宮人的妖妃。”
惠嫔摸了摸下巴,湊過去問:“那你覺得該如何?”
雲挽:“如果我有他們的把柄呢?”
惠嫔愣了下,“你有嗎?”
雲挽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