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出去吹吹風。”
也不管蕭明夷什麼反應,她直接就往外面走,腳步飛快。
雅室的門拉開一條縫,不等她出去,又被身後探來的大手關上。
關門聲震得少女心頭發麻。
兩道身影在門内重疊,宋令儀轉過身,手肘抵住土匪頭子的胸膛,驚惶擡眸,深深凝着他的眼睛。
“五爺”
蕭明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慌亂無措的模樣,挑起她的下颌,俯身輕啄她香軟的朱唇,低沉嗓音啞得厲害:“怕什麼?”
少女極慢的眨了眨眼。
初夜之後,她塗了兩天的藥,身上紅痕遍布,昨日才消完。
問她怕什麼,自然是怕再遭罪了。
羞赧的話沒有說出口,下一刻,腰間被熾熱大手牢牢地攥住,熱意好似要将她融化,不等她做出反應,整個身子陡然懸空。手臂下意識圈住男人的脖頸,長睫微微顫動。
土匪頭子抱着她往床榻邊走,低頭望來的視線,如草原上盯住獵物的鷹隼般銳利。
宋令儀沒有忘記與他的交易,這種事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躺平就是了。
幔帳垂下,高大身軀如玉山傾頹般壓來,少女盤好的朝雲髻被壓得淩亂,熟悉的木質香無孔不入侵襲她的感官。
蕭明夷将她的手腕扼在身體兩側,慢慢十指交握,吻也不似之前的熱烈,像在與她渡氣調情。
直至身下的少女快呼吸不過來,才放過她,轉而帶着她的手搭在衣帶上,輕聲誘哄:“解開它。”
宋令儀呼吸微亂,頭腦也不太清醒。
見她半晌沒有反應,蕭明夷俯身輕啄她的嘴角,“親過好幾回了,還學不會換氣?”
宋令儀嬌嗔瞪他一眼:“我笨,比不上你身經百戰。”
這話聽着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蕭明夷輕輕‘啧’了一聲,語氣情緒不辨:“你又知道了?”
“花魁娘子嘛,我都知道。”宋令儀挪開目光,不與他對視,“五爺英明神武,俊逸非凡,不知有多少姑娘前仆後繼,我又算得了什麼。”
怎麼越說越離譜,蕭明夷眸光微沉:“哪兒來的花魁娘子,玄風他們跟你胡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