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越說越離譜,蕭明夷眸光微沉:“哪兒來的花魁娘子,玄風他們跟你胡說了些什麼?”
“還沒入京就逛青樓,還需要他們說麼,白日讓你找花魁娘子給你跳舞,你不也沒否認。”話裡有她自己都未察覺的酸意。
猜到她是生了某種誤會,蕭明夷俯首于她頸間,悶笑幾聲,嗓音壓得極低:“沒有花魁娘子,來鶴仙樓,一是為了等其他人,二是與鶴仙樓的老闆相熟,住在别處,總歸不安全。”
“”
明知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宋令儀卻還是信了,短短幾句解釋,心裡的氣無端順了些。
靜默兩息,她又羞臊起來。
既然沒有花魁娘子,那她發脾氣說得那些話,豈不是鬧笑話了麼。
“我沒有吃醋的意思,我隻是隻是有情感潔癖而已。”少女眸光躲閃,胡亂解釋道。
握着盈盈細腰的掌心不禁攏緊,男人嗓音低啞:“隻有你。”
“?”宋令儀微微怔愣。
似是懵懂,似是不信他的話。
蕭明夷直勾勾看着她,重複道:“沒有花魁娘子,隻有你。”
簡單一句話,卻像流星墜落般砸在少女心頭,撩人而不自知。
宋令儀纖長的眼睫顫了顫,低聲嘟囔:“我又不在乎。“
聲音很輕,含糊到幾乎聽不見。
蕭明夷沒有聽清,覆手去扯她的衣帶。剝去層層疊疊的裙衫後,掐着少女的下颌,追着那兩瓣嫣紅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幔帳之内,木質香與馥郁甜香糅雜。二人的體型和體力差距太大,每當少女受不了想逃跑,土匪頭子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将她捉回來。
臨到最後,少女又是哭着暈過去的。
蕭明夷輕撫她潮紅的面龐,忍不住低頭啄了一下又一下,直到懷裡的人蹙眉咕哝,才起身去打水,給兩人都清理一番後,擁着少女沉沉睡去。
窗外月色朦胧,鶴仙樓内依舊熱鬧喧嚣。
今夜大概是最後一天的安穩日子,土匪們各懷心事,或是趁着夜色練武,或是在室内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