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門關上。
宋令儀氣沖沖往軟榻一坐,拿起旁邊绯羅蹙金的隐囊猛捶了幾下洩氣。
不能離開鶴仙樓,走哪兒都有人跟着,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别!
該死的土匪頭子,果然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報應!
一連兩日,無論宋令儀去哪兒,都有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跟着,完全沒有機會逃脫。
鶴仙樓的人雖把她看得緊,卻不曾虧待她,甭管她要什麼,隻要不是太離譜,都能給她送來。
虞娘怕宋令儀無聊,還會派歌姬舞姬來,給她唱歌跳舞聊天解悶。
…
這日傍晚。
虞娘正在大堂招呼客人,一名灰袍小厮快步湊到她身邊低語了幾句。
隻見虞娘春光滿面的臉色霎時大變,瞪眼驚恐道:“當真?”
灰袍小厮點了點頭:“雲竹姐去看了,确實有血。”
“完了,完了,完了。”虞娘隻覺兩眼一黑,差些昏過去,好在灰袍小厮及時把她扶住。
顧不得生意和賓客了,虞娘扭着柳腰往樓上跑,推開三樓雅室的門,就見少女‘氣若遊絲’地躺在軟榻上,月白裙衫還染着斑駁血迹。
虞娘大驚失色,快步上前。
“阿梨姑娘,怎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