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還有?
還有什麼?
偷跑麼?
大抵是酒精作祟的緣故,少女腦子裡是一片漿糊,勇氣卻多了幾分。深吸口冷空氣,道:“我不覺得偷跑是錯的,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會跑。”
不願意娶她,還要咄咄相逼,實在欺負人。
蕭明夷眸光暗了暗,隻覺胸口悶堵得很。
她選擇入京投親是沒錯,但該跟他商議,而非自作主張偷跑,不過短短幾個月,還與别的男人定親,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而且”宋令儀倏然擡頭,烏眸亮晶晶地看着他,“你不也沒告訴我真實身份,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難道隻有我有錯麼?”
蕭明夷被問得心頭無端刺痛了一下,呼吸微窒。
擡手将她鬓邊碎發捋到耳後,嗓音緩和了些:“當時局勢緊張,我沒有選擇。”
可少女并未将他的話聽進去,隻抿了抿唇,喉間愈發難受,似有穢物翻湧。
見她始終垂着頭不說話,蕭明夷逐漸失了耐心,明明是要興師問罪,怎麼又變成他哄她了。
他擡手捏住少女的下颌,逼迫她擡頭。
“退了與裴家的親事。”
“”
少女皺着眉,隻顧着壓下喉間的難受感,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
可這反應落在蕭明夷眼裡,就是明晃晃拒絕和抗議。
沒等她回答,蕭明夷握住她的手環住自己,而後俯身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