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搖了搖頭,蹙眉道:“許是先去後院查看情況了吧。”
…
後院。
廂房門窗緊閉,屋内隻點了一盞燈火,光線晦暗。
花旦慢條斯理坐到軟榻邊,低頭瞧着榻上昏睡的男人,眼波流轉間,嬌媚撩人。
她緩緩伸手撫上裴昭的胸膛,感受到掌下的肌膚有多灼熱堅硬,嘴角漾開一抹淺淡笑意。
從前總聽人說裴家二郎才貌雙全,可她接觸過不少世族公子,皆是些俗人,今日見裴家二郎氣質溫潤,當真如谪仙一般。
思忖間,她的手慢慢往下遊移,撫過胸膛、小腹,來到腰間,扣住那條白玉帶。
花旦還記得陸潛的吩咐,不敢做得太過火,隻褪了裴昭的腰帶,外衣松散,露出裡面的月白亵衣,薄肌依稀可見。
做完這些,花旦開始解戲服的系帶。
室内燭光朦胧,給氣氛平添了幾分旖旎感。
就在花旦戲服半褪時,耳畔響起一聲沉冷喑啞的男音:
“你是誰?”
花旦吓了一跳,猛然回頭,便看見方才還昏迷不醒的男人,這會兒曲腿坐在榻上,捂着脹痛的額頭,投來的目光冰冷刺骨。
“裴二郎不記得奴家,可奴家卻仰慕您已久。”花旦嬌笑着,俯身趴在裴昭膝頭,一雙媚眼直勾勾盯着他,好似那盤絲洞裡吸人精魄的女妖。
裴昭跟觸電似的推開花旦,質問道:“是你給我下的藥?”
花旦被推開也不惱,撩起胸前一縷秀發在指尖卷動,巧笑嫣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