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陳寶香卻是去柴房裡抱了一大堆幹草來燒,又拿出一塊布,将燒過的草木灰抓起來包在裡頭,縫成一個長長的囊,又在囊的四端縫上系帶。
“你做什麼?”他控制住她企圖脫褲子的手。
“系上啊。”陳寶香瞪眼,“來癸水了你不系這個?”
女兒家要來癸水要靜養他知道,張銀月每到這個時候就會閉門不見人。
但沒人告訴他,來癸水還要穿這麼奇怪的東西啊。
好像下面還流血了?
張知序震驚地看着陳寶香用草紙擦拭出血來,吓得喊了一聲:“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叫什麼大夫。”陳寶香被逗得直樂,“癸水不都這樣麼,這才剛來,沒多少,等明日那才叫天崩地裂呢。”
“你是說。”張知序僵住,“癸水是血,且每個月都要流很多很多?”
“是啊。”
他萬分震撼:“那還能活得下來?”
“厲害吧?”陳寶香哼笑,“要不大盛史上能出四位女皇帝呢。”
她說着就捆上了草木灰袋。
身下别扭又硌得慌,張知序閉上眼,十分艱澀地問,“你這袋子不會漏灰麼?”
“會啊。”
“那你還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