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悶悶的,好像不太舒服。
張知序納悶:這也關你的事?
-沒。
陳寶香哭喪着臉答:我是覺得,若是四品的官夫人都告不了他,那我再怎麼散布謠言也救不了銀月了。
竟是這麼想的?
張知序抿唇:難為你一面之緣都這麼為銀月考慮。
-倒也不是,我更怕他倆成親之後,程槐立找我秋後算賬。
直白的自私,直白的膽慫。
張知序哭笑不得:你就不能把話說漂亮些麼,哪怕是裝的。
-跟别人我會裝,跟你還有什麼好裝的,咱倆誰跟誰。
這話還真是,又有道理又可氣。
他被她說得噎住,無可奈何地搖頭。
陳寶香卻像是真的很擔心,連聲問:“陸清容呢,今日怎麼沒來,她肯定知道最新的消息。”
“剛過回廊呢就聽你念叨我。”
有人在外頭直撇嘴。
陳寶香撐起身子,欣喜地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來看我的病容。”
陸清容沒好氣地甩帕子進門,左右打量:“你這金絲雀,養得還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