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香咧嘴笑:“大人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别裝蒜,今日你能出現在這裡,兇手的身份就已經是闆上釘釘。”
“哦?”她挑眉,“我隻是跟你們一樣來看熱鬧,就成兇手了?”
“你還想狡辯?”
“陳某很喜歡大人的一句話:凡事要講證據。”她意味深長地看着這人,“謝大人,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是來行兇的,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今日的刺客就一定跟殺害陸守淮的刺客是同一個人?”
謝蘭亭擰緊了眉頭。
面前的陳寶香好像換了一個人,從天真無辜,變得嚣張又無賴。
——亦或者這才是她的本色,聰慧如張知序,也成了她掌上的玩物。
謝蘭亭搖頭,還是自顧自地分析:“你若要殺人,就隻有半個時辰的機會,可半個時辰是如何能從淮口驿站往返的?”
陳寶香面色不變,仍舊笑盈盈的:“想知道真相?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帶我離開此處,我告訴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謝蘭亭看了一眼門外,又看了一眼面前這人,好笑又無奈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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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将四神廟裡裡外外搜了個遍,凡是拿不出請帖的,都被盤問了一番。
謝蘭亭坐在馬車上,納悶地道:“你跟鳳卿說什麼了,他突然生這麼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