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纏綿,少年心動。
他以為她是喜歡他。
他開始努力學那些讨厭的策論,努力練字摹畫,隻為在下一次小考時名次靠前,如此便能在學堂上坐得離她更近。
然而小考結果出來的那一日,他去找她,卻看見那人将另一個伴讀堵在葡萄藤下,同樣的交疊,同樣的纏綿。
張庭安垂下了拿着文卷的手。
他繼續回去苦讀,也繼續努力用功,用功到她都忍不住湊過來戲谑:“為了離我近些,這麼拼命?”
拼命是真的,卻不再是為了她。
他提前學完了所有的功課,通過了考試,頭也不回地離宮回了張家。
她氣急敗壞地追來,将他堵在院牆角落問他:“你有心上人了?”
“是。”
“不想再看見我?”
“是。”
他以為她會知難而退,可他沒想過這人畢竟出身帝王家,帝王家哪有不霸道的,氣性一上來,直接就将他推進了無人的柴房。
“殿下!”
“你敢反抗,我就誅你九族!”
“”
“瞧,這不是挺喜歡我的嗎,你在你心上人面前,也會如此大的反應?”
“别說了”
他是被張家最嚴厲的祖母帶大的,守的是最嚴苛的禮法,男女别說親近,連見面都需得有第三人在場。
可在他十幾歲的年紀裡,在那晦暗的柴房之中,他一個翻身,竟是将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