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絮禮貌問道,“我覺得特别好喝,想學着自己做,當然,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老闆笑道:“那粥看着簡單,但程序繁瑣,要先把上好的大米提前浸泡,再把山藥碾成泥,蝦仁要選最新鮮的,再加些新鮮魚片,還有一些香料混在一起炖煮一個小時以上,全程小火慢炖,要一直有人看着攪動。”
一聽這麼複雜,姜絮頓感失落。
“看來有些錢還是讓你們賺的好。”她無奈道。
老闆道:“歡迎賀夫人随時再來。”
姜絮心想,這種地方都是會員制,以後她和賀宴庭沒關系了,恐怕再也吃不上了。
賀宴庭的目光從她臉上掃過,順手攬住她的腰:“走吧。”
把姜絮送到家,賀宴庭随着她進了樓。
剛要關門,賀宴庭撐住門闆,低頭看她:“不請我進去坐坐?”
姜絮面色淡然:“太晚了,我想早點休息。”
忽然,腰被扣住。
賀宴庭抵着她:“作為未婚夫妻,留宿很正常吧?”
姜絮下意識躲避他的氣息:“我習慣一個人睡。”
賀宴庭勾唇,嗓音磁性:“我說的不是睡覺,那天宴會上的小插曲,你似乎很享受。”
回想起那次的親密,姜絮的呼吸不受控制地亂了。
單論在床上,賀宴庭的确表現優秀,不管是皮囊還是體力,但
她已經不再留戀了。
“我來例假了。”
姜絮隻想把他快點打發走。
賀宴庭有些失落,薄唇輕抿,手掌覆蓋在她的小腹上:“肚子疼嗎?需不需要我幫你。”
姜絮神色微怔。
賀宴庭湊得更近,鼻尖幾乎貼着她的睫毛:“就像以前一樣。”
“不,不用,現在不需要了。”
姜絮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心髒抽痛,腳步淩亂地回屋,把門關上。
她自嘲一笑。
原來賀宴庭還記得那段時光。
那段兩人唯一甜蜜過的時光。
但一切都被毀了,那一年就像誤入一場夢境,夢醒了,後面都是殘酷淩厲的現實。
那年她剛上大二,和賀宴庭同在辯論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