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吐了血,也像一塊雪中玉。
“咦?公主您系在身上的帕子怎麼沒了?”覓春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随後,覓春和映夏在馬車看了一圈也沒找到帕子。
畢竟是公主的帕子,可不能随便讓人撿到。
換成原主,估計得讓人回去搜尋一遍。
但雲朝容是真不在意,打了個哈欠,懶懶道:
“一條手帕而已,可能掉在路上了吧。”
暴風雨席卷而來時,雲朝容一行人剛好回到宮中。
雲朝容早早地用完晚膳就睡了。任憑外面風吹雨打,她倒頭就睡着了。
大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
雨停後,圓滾滾的月亮爬上樹梢。
清亮的月光從窗格瀉入,照亮雲朝容香甜的睡顔。
她知道書中的劇情已經開始改變了,因此睡得很安心。
同一時分。
千裡之外的章淮城外,有人徹夜不眠。
月亮在雲層間忽隐忽現。
映着地上的影子明了又暗。
謝楠竹躺在竹編床上,一雙眼出神地看着帳頂。
長風吹的帳篷嘩啦作響,他越聽越心煩。
被俘之後,他就一直在北羌軍營。
他嘗試過在夜裡逃跑,但是他傷勢還沒有好全。而且旁邊緊鄰的就是北羌女将厲月真的帳篷。
稍有動作,便打草驚蛇。
比起其他被俘的将士,謝楠竹其實沒吃什麼苦。他穿着幹淨的衣服,住着單獨的帳篷,一日三餐有人照料。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是敵人的計策,想要利用他的才能,為北羌效力。
直到有一天,厲月真走進他的的帳篷,高傲地看着他:
“謝楠竹,本将軍看上你了,待戰事休停,本将就娶你。”
厲月真是北羌的女中豪傑,身材高大,帶兵打仗很有些本事,地位不低。她想要收個戰俘伺候自己,不是什麼難事。
謝楠竹當即便嗤笑:“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