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珊帶着淚痕入睡。
數千裡外,北羌邊境。
寒風凜冽,烏雲蔽月。
北羌境内駐紮的軍營,士氣低迷。
連敗數場,被打回老巢,誰都提不起當初的野心了。
大将厲月真走出了自己的帳子,夜風刮得她的披風獵獵作響。
“将軍。”
“将軍。”
一路有人向她行禮。
厲月真沒走幾步,就掀起門簾,進了謝楠竹的帳子。
帳内,謝楠竹被鐵鍊五花大綁,全身赤粿,鐵鍊在棕色的肌肉上勒出一道道紅痕。
寒意從帳外湧進,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你幹什麼!”謝楠竹對厲月真怒目而視。
厲月真不理會謝楠竹的憤怒,她把衣袍一解,一腳踢倒謝楠竹。
“我幹什麼你不清楚?”厲月真一腳踩住他胸口,衣衫盡褪,“收拾的就是你!”
謝楠竹拼命想掙開鎖鍊,目眦盡裂:“大瑜已攻至北羌邊境,你敢動我?你拿什麼跟他們談條件。”
“老實點!”厲月真一巴掌對着謝楠竹扇過去。
她是女将,素來練武,力氣大,一掌打得謝楠竹眼冒金星。
“大瑜那邊已經和我們換過幾次戰俘了,沒有一次要的是你。”
厲月真神情冷漠地掐住謝楠竹的下巴。
身子前傾,盯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