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兒好想夫君。”語調帶着蠱惑人心的鈎子。
随後,她踮起腳,主動吻上了謝楠竹。
謝楠竹眸色轉深,顧不上沐浴了,帶着濃重的酒氣,将雲靜珊抱起來,然後丢到火紅的喜被上。
随即,自己的身子也覆上去。
春宵帳暖,鴛鴦交頸。
雲靜珊疼的出了一身冷汗。
這不是她第一次了,之前為了早定婚期,她就勾着謝楠竹有過一次。
可是今晚還是疼。
灌了幾壇子酒的謝楠竹,對身下的人沒有半分疼惜。
“夫君”
雲靜珊被折騰得快要疼哭了。
但她知道,等明早起來,她身上的傷越重,謝楠竹就會對她越愧疚,更會對她有求必應。
謝楠竹此時雙眼充血,神智仿佛被屏蔽,根本聽不見雲靜珊在說什麼。
他甚至看不見雲靜珊。
這一刻,他居然同在北羌敵營一般,陷入了幻象。
幻象中,他一呼百應,衆人擁戴,尊貴之至。
雲朝容一頭白發,容貌卻還很年輕。
她眼中昔日的張揚盡散,隻有痛苦和恨意,看他的神情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
“謝楠竹我恨”
他蠻橫地捂住她的唇,不讓她将話說完。
而後把她粗暴地按倒在冷宮的地上,咬破她的肩膀,強行與她成事。
他癡迷淪陷,卻不願意承認,隻能加倍地羞辱她:
“恨?你有什麼資格恨?
你如今不過是個給人洩欲的東西”
雲朝容眼角落下淚水,像個斷了線的人偶,任身上的人肆意淩辱,無法反抗。
她絕望地閉眼,欲咬舌自盡,他卻掰開她的唇,吻上去,霸道地占有她。
直到将她折騰得昏死過去,全身布滿青紫,他才将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