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眼裡,除了恨意,隻有痛苦。
謝楠竹被那強烈的恨意和痛苦刺激。
那一瞬,他鬼使神差地想:
隻要她願意再對他笑,他甚至可以讓她做後宮之主,一同主掌天下。
“怎麼又瘦了些?朕聽說你近來不肯好好進食。”
謝楠竹粗粝的手掌在她脆弱的腰線上流連。
他聲音低啞地哄她:
“朕讓人換了一批廚子,直到做出容兒喜歡的口味為止。
你若不吃,朕砍了他們,再換一批。”
雲朝容閉了眼,連月光都拒之在外。
沉默良久才道:
“謝楠竹,放我走。”
“不可能。”
窗格的陰影落在謝楠竹的臉上彙成一片陰霾。
他手臂青筋忽顯,用力将她按入懷中,聲寒如鐵:
“雲朝容,你到死,都隻能在朕身邊。”
翌日。
天還未全亮,謝楠竹就起身去太和宮處理政事。
走之前,他用指腹摩挲着懷中女子的嬌唇,印下一吻,而後将鎖鍊重新扣回她的腳踝。
忙碌過後,傍晚時分便又來了朝陽宮。
宮内有燒焦的味道。
謝楠竹走到院内一角,見覓春正在燒東西。
正值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