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軟乎乎的小手摸着她的臉,現在卻被這群畜生用來威脅她。
她拔出簪子,又狠狠紮了下去,直到那死士的眼睛變成兩個血窟窿才停手。
鹽粒被踩得“咯吱”響,混着血成了糊糊。
那家夥嗆得直咳嗽,給了她喘口氣的空當。
她趁機踹翻旁邊的木箱,裡面的鹽塊滾出來,砸在死士腳上,疼得他們嗷嗷叫,她卻盯着箱底的印記發愣
那是齊家鹽号的戳,可她爹生前說過,齊家早就不販鹽了。
“愣着幹什麼?”
靳寒川一腳踹開撲來的死士,“再不走,等齊雲白親自來了,咱倆連收屍的都沒有!”
沈墨儀猛地回神,舉刀劈開身前的鹽袋,瞬間将兩名死士埋了半截。
她趁機往密道入口退,餘光瞥見老李正被鹽粒嗆得滿地打滾。
脖子上挂的護身符掉在地上,露出裡面裹着的不是胎發,跟她小侄子左手的月牙形指甲一模一樣。
“李叔怎麼會在這兒?”
沈墨儀心頭一緊,腳下差點拌蒜。
老李是三年前失蹤的藥農,當年爹還帶着她去山裡找了三天三夜。
齊雲白當時說“怕是被狼叼走了”,如今看來,哪是什麼狼,分明是落入了他的圈套。
“别管閑事!”
靳寒川拽着她往牆角拖,斷刀撬開石闆的瞬間,一股黴味混着脂粉香湧了出來
是“豔春樓”那幾個失蹤姑娘常用的香膏味。
上個月她還幫齊雲白給樓裡送過治“怪病”的藥,現在想來,哪是什麼怪病,怕是被他下了毒。
“密道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