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閣銀戒!”
沈墨儀的聲音發顫,“跟靳大哥你那枚刻‘亥’字的對得上!這是編号!”
“黑閣的人都按編号排序。”
靳寒川的臉色沉得像要下雨,“我爹的舊案卷宗裡記過,‘玄字七’管兵器庫,難怪齊雲白能調動神機箭,原來他是黑閣的頭面人物!”
“我爹醫案裡也提過‘玄字七’。”
沈墨儀突然想起什麼,眼睛一亮,
“說這人十年前就開始走私兵器,當時還以為是江湖傳聞”
“不是傳聞。”
靳寒川攥緊那塊布,指節發白,
“這下抓着他的狐狸尾巴了!等出去了,非把這布當證物不可,看他還怎麼抵賴!”
“想出去?沒那麼容易!”
屋頂傳來個陰恻恻的聲音,接着“嘩啦”一聲,瓦片掉下來一大片,濺得兩人滿身灰,頭發裡都卡着碎渣子。
沈墨儀擡頭,看見個蒙面人站在屋頂,手裡的弓還拉得滿滿的,箭尖正對着他們。
風裡卷着股海腥氣,嗆得人直皺眉。
箭羽上沾着根海草,像是剛從江裡撈出來的。
“是海盜!”
靳寒川認出對方腰間的魚皮袋,那是東洋海盜的記号,“齊雲白連倭寇都勾上了!”
“勾結倭寇,就不怕掉腦袋?”
沈墨儀罵道,“這群沒良心的東西,連祖宗是誰都忘了!”
蒙面人沒說話,隻是冷笑一聲,又射出一箭。
靳寒川拽着沈墨儀往旁邊一躲,箭“釘”在地上,箭杆上刻着個歪歪扭扭的“倭”字。
“他們用倭寇運私鹽,官府不敢查。”靳寒川低罵一聲,撿起地上的斷刀,“看來齊雲白的膽子,比咱們想的還大。”
“那現在怎麼辦?”沈墨儀往狗洞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