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燒證據?”
靳寒川用斷刀擋紙灰,踢向死士腳邊的繡春刀。
死士彎腰去撿,腳踝被沈墨儀用鐵鍊纏住,重重摔在樓梯上。
“快往上跑!”
靳寒川拽着沈墨儀沖樓梯,木闆“嘎吱”響,黴味混着血腥味嗆得人咳嗽。
沈墨儀回頭看,死士爬起來抓着冒煙布包,硫磺味濃得像燒藥罐:
“他有自爆裝置!一炸能掀翻半艘船!”
靳寒川拽得更緊,劈開蛛網往前沖:“快上閣樓!”
剛踏第三階樓梯,木闆“咔哒”下陷,沈墨儀腳腕被鐵環扣住,整個人往下墜。
她抓住扶手,手腕被靳寒川攥住。
對方單臂吊在扶手上,臉憋得通紅,斷臂紗布滲滿血:
“是黑閣絆馬索!快用銀簪解!”
沈墨儀摸出銀簪捅鎖孔,鐵鏽堵死了鎖眼,急得帶哭腔:“打不開!”
“我來!”
靳寒川用斷刀劈鐵環,火星濺在沈墨儀手背上。鐵環“咔哒”彈開,樓梯“轟隆”塌了大半。
兩人半個身子懸在樓外,冷風卷着鹽粒割得臉疼。
死士抓着斷欄杆獰笑,布包冒煙更濃:
“同歸于盡吧!”
他把布包扔過來,靳寒川一腳踢開,爆炸聲掀得兩人晃了晃。
“墨儀聽着!”
靳寒川掏出半枚狼頭戒塞進她手心,戒面沾血冰涼,
“這是死士身上搜的,能開黑庫門!裡面有鹽倉賬冊,還有你爹的證據,你一定要活下去,查真相!”
“我不!你跟我走!”
沈墨儀哭着搖頭,死士突然用鐵鍊纏住靳寒川腰腹,往樓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