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第1頁)

老看守塞紙條時,肯定很緊張。

齊雲白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扇子“嘩啦”響,墨香混着血腥味,跟催命符似的。

“不錯啊,你比你那死鬼爹聰明點。”

齊雲白站在屍堆外,晃着扇子:“可惜,再聰明也逃不出我手心。”

沈墨儀從屍縫裡瞅,看見他手裡把玩着枚狼頭戒。

是靳寒川的!戒面還沾着血。

“你偷我戒子!”

沈墨儀喊:“趙六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偷?”齊雲白笑出聲:

“趙六跪着求我,說給我戒子就放他一條活路。可惜,我最讨厭叛徒。”

他指了指旁邊的鹽屍:“那就是趙六,臉都爛成泥了,認不出來了吧?”

靳寒川攥緊斷刀,往前沖了半步,斷臂的舊傷扯得疼:

“你把他做成鹽屍了?”

“不然留着告密?”

齊雲白扔來本醫案,“啪”地砸在地上:

“自己看他用毒針偷襲過!”

沈墨儀懷裡的菩提子突然“嗡”地一下,燙得她胸口發麻,像是呼應齊雲白手裡的戒子。

靳寒川左肩的傷都發黑了,斷刀握在手裡發沉:

“沈丫頭,你小心,我來擋着!”

“嘴硬沒用!今天你們都得死!”

齊雲白喊得尖刺耳,死士跟瘋狗似的沖過來,刀風帶着腐液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