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川挑開鹽袋,鹽粒撒得滿地都是,還往齊雲白那邊撒:
“媽的,你敢放毒!”
“齊雲白,你就這點能耐?隻會躲在後面放毒!”
沈墨儀吐槽。
“能弄死你們就行!”
齊雲白摸出黑陶罐:“這是濃縮毒煙,比毒粉厲害十倍!”
“躲不過也得躲!”
靳寒川拽着沈墨儀往屍堆退:“用鹽屍擋!屍布能吸點毒!”
沈墨儀跟着退,懷裡的菩提子燙得胳膊發麻,握簪子的手都松了:
“我的手麻了,毒到小臂了!再沒解藥,胳膊就爛了!”
“再撐會兒!殺出去找張舵主拿解藥!”
靳寒川砍倒最後一個死士,刀指向齊雲白:“來跟我單打!别當孫子!”
死士倒了一地,遠處傳來鐵鍊“嘩啦”響,黑閣援兵來了。
齊雲白把陶罐往地上一摔,綠煙“騰”地冒起來,嗆得人咳嗽。
沈墨儀的手麻得更厲害,銀簪都快攥不住了。靳寒川的肩也疼得擡不起胳膊。
倆人都快撐不住了。
齊雲白往密道外退,喊着:
“今天先放過你們!沒解藥,我這胳膊就爛了。”沈墨儀心裡發慌。
張舵主被十幾個人圍着,藥包沒遞過來;連雲港的鑰匙說不定被齊雲白拿了;屍堆裡的孩子還不知道死活。
三件事壓在頭上,哪件辦砸了,都得滿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