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官府派人找了很久,隻找着這半枚耳環,另半枚一直沒找到,說不定早就丢了。”
“你這耳環的紋路,好像跟我後背的烙痕一樣”
沈墨儀猶豫着說,聲音有點發顫,還往後退了半步,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又伸手摸了摸後背的布條,确認自己沒有看錯,
“你看,我這烙痕上的‘七’字彎鈎,還有邊緣的小紋路,跟你耳環缺角處的紋路,是不是幾乎一模一樣?我剛才摸的時候就覺得眼熟,現在一看,真的太像了!”
靳寒川渾身一僵,手裡的耳環差點掉在地上。
他趕緊走到沈墨儀身邊,小心翼翼地扒開她後背的布條,仔細盯着烙痕看,眉頭擰成了疙瘩,眼神裡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這紋路還真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的聲音低沉,斷刀在手裡無意識地轉了兩圈又攥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姐當年就是在‘乙亥七’船失蹤的,齊雲白燙你這烙痕,肯定沒安好心!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姐的事?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用這烙痕來挑撥我們?”
“會不會是巧合啊?”
沈墨儀心裡發慌,手緊緊攥着衣角,指節都泛白了,還在抱着一絲僥幸,
“說不定就是紋路長得像而已,天下相似的紋路多了去了,不一定是故意的。”
“哪有這麼巧的巧合?”
靳寒川搖了搖頭,眼神沉了下來,語氣裡滿是冰冷,帶着壓抑不住的憤怒,
“我姐失蹤時,耳朵上就戴着這對耳環,除了我和爹,沒人知道這耳環的紋路!連官府的人都不知道!齊雲白怎麼會知道?
他燙你這傷,就是想讓我看見的時候,以為你和我姐的死有關,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讓我們自相殘殺!他這心思也太歹毒了!”
旁邊的小丫頭聽着兩人的對話,似懂非懂,卻還是小聲問: